星期日, 7月 17, 2016

<阿娃的童話> 紙紮 (下)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

來到外面化寶的地方,只見一堆金山銀山,還有大廈、麻雀枱、工人,有的沒的一大堆。

像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擁有這些,死後那幾千塊做個賭注,有就可以享受榮華,沒有,也不是什麼損失。究竟我們這些「中國人」生前要有多苦的人才會想出如此阿Q傳統?

工人忙著搬東西,不知誰人一個不小心把我推跌,滾到一旁處,也沒人發現。也是的,要燒的東西就一大堆,我看到妹仔也有四五個,少一個又有誰會注意。

我只是奇怪,為什麼要燒那麼多東西? 好像寄望我收到東西後,好好享受,永遠不要回來似的。

可笑是我人困在紙紮公仔裡呀,天曉得我收不收到。

到最後一座金山化完後,妻子著工作人員先行離開,自己一個慢慢燒著元寶 。

我側躺在一個黑暗的角落,看著妻子從紙袋裡,拿出一個又一個早前摺好的元寶投進化寶爐裡。她的背面看來是那麼的... 輕鬆。

在四下無人的時,她予人一種解放的感覺。

這時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過來,輕輕從後擁著我的妻子。只見她順勢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,一齊看來是那麼的自然和熟練。

不用分析也知道這人是外遇。我沒有憤怒,又沒有傷心,現在我是沒有感情的紙紮妹仔。

我細看著兩人,他們只靜靜的擁在一起,什麼都沒說。從一些細微的小動作,看得出是恩愛的,猶勝當年我倆。我不曾記得自己有這樣輕輕掃過她的頭髮,也沒有親吻過她的額頭。

這些年我們到底在幹什麼?  一無小孩二無經濟負擔為何郤未能如此恩愛? 因為太幸福,沒有什麼波浪,整天就只能為些雞毛蒜皮的事吵鬧?

當我將感情去掉,用理智去分析過去種種才發現,我們都太理所當然了。一切變得懶惰,也不在乎,一起只不過是消耗生命,然後到死時有一個人替自己燒元寶。

只有害怕失去,才能如此纏綿無限。

兩人帶著同款的銀手鐲,款式低調,毫不起眼。我想起妻子是大概一年、或兩年前開始戴著這手鐲的,我還是以為現在流行的配搭。戲謔她一把年紀還裝什麼潮流,我一直以為那叫幽默。

看來我的死,也沒什麼不好,都可以從新再來。

這時她們起來準備離去。妻子走時忽然察覺掉在一旁的我,怱怱來過來一手拿起,便把最後的妹仔也掉進火爐裡。

火在燒著我,但我沒有感覺。只是看著火光愈來愈亮,就像那天在車上看到的一樣。


每一個童話都有美滿結局 呢個都唔例外


再一次醒來時,我在自己的床上。

我看來打量自己,只穿著內褲,全身完好無缺。

走出房間站在門口,看到妻子一個人在喝著咖啡,看著報紙。她抬頭望了我一眼,又繼續看著她的報紙然後冷冷的道 「你昨天喝醉了,你的同事送你回來」

做夢嗎? 

然後我到她拿著報紙的手上戴著只銀手鐲,我很想憤怒,但似乎神經給麻痺太久,一時什麼反應都做不來,像紙紮公仔 ....   

我的理智分析,要不向前走一步,讓她離去或者嘗試改變自己去挽救這段婚姻。要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,回房睡覺繼續消耗生命,她繼續外遇,我繼續是已婚人士。

就這樣,我猶豫不決的站在房門口。

-完-

故事純屬虛構
#所有的選擇終究都是錯







星期六, 7月 16, 2016

為何說再見 九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 第八話 急轉

那天我和Horace在家看電影,我忘了電影的名字,只記得是一齣舊電影。 看完後一如以往,打算和他稍稍討論一下內容,可是還未開口,便見他整個人面色變得陰沉,眼腔有點紅,淚光在眼眶裡打轉,似乎在忍耐著什麼。

我打算抱一抱他表示關心,他郤一手把我推開。

就是從這一推起,我們的感情徹底地走向沒人能預料的方向。

被推開時,我有點不知所措亦很難受。天呀,熱戀少女被男友無緣無故推開,像給人呼了一大巴掌。這算什麼呢? 我該做什反應?  我什麼反應都做不了。

我只能靜靜的看著他。

Horace 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,同時帶著一分厭惡一分內疚 (人的表情原來真的可以那麼複習)。他低著頭嘗試避開我的眼神。我不知道他在逃避什麼,但我肯定的是,他一定是想起Daniel。

因為那個悲愴的眼神,我在喪禮上見過一次。

然後我忽然醒覺,是了,他的喪偶傷痛之情,因為一套陳舊電影,在壓抑三個月以後終於徹底地拼發出來。


人的精神在極痛楚的時候,潛意識會選擇性遺忘、壓抑,這是自我防衛機制。這幾個月,Horace一直裝著「我活得很好」,來忘記Daneil離去帶來的痛楚。他在人前總是努力的表現,不自覺地以為自己克服了,甚至以為他可以從新出發。

而我,則一直相信那是真的。

人家說愛情是盲目,真說得一點都沒錯。太過集中在美好的一點,不自覺忽略了週邊的蛛絲馬跡,甚至連事實的根本也通郤遺忘了。直到崩壞時,才赫然發覺這一路以來的幸福,原來築構在一片幻想之上。

像今天。上一秒我還是戀愛中的少女,憧憬著以後種種。下一秒,我發現自己深陷泥沼之中。

我不太肯定倒底是「只有今天」才這樣,還是「從今天起」他將會這樣... 這時我的自我防衛機制發動:  我忽然不想再去深究這個問題,我「拒絕」承認這裡發生問題。是的,他應該是「今天」身體有點不適,我應該早點回去讓他休息。作為男友,應該體貼一點,是的,那一刻,我應該離開。

我忽然打一個哈欠,「我好攰,我都係番屋企先」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看見,就這樣離開了。

我想明天應該會一切「如常」。



星期三, 7月 13, 2016

<做完愛.回家> Lost in Translation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

有年出差去日本,放工係二丁目既小酒吧識到位野狼系哥哥。開頭就先勾引再傾計,三杯過後已經眾目睽睽下上下其手,再飲多兩杯就自自然跟佢番屋企。

一到步佢特登唔閂埋道門,自己走到門口面一手除低條褲,然後要我係個虛掩既門邊幫佢吹樂器。

哇 ! 好激呀! 半.野外露調教呀! 外邊只係見到有個人跪左係地,乜都睇唔到,但道門打開唔多唔少對入面既人構成心理壓力, 安全得黎又刺激! 完全合乎香港人果種又要玩又怕死既乞人憎性格。 日本人識玩程度果然係宇宙級架啦 !!

我二話不說就即刻跪低開工,呢個時候佢摸一摸我塊面叫停我,然後就望住問
(由於篇幅關係,對話自動翻譯)

「你係咪好興奮」
「係~好想要」
「你真係淫亂 !  答我,你係唔係! 」
「係 ! 我係好淫亂 !」
「衣服同我全部除晒佢 !」

呢一刻,我好似中左降頭咁,乖乖咁除晒。如果有人經過,應該係門隙隱約見個好圓既八月十五......

「真係乖」佢拍一拍我個頭,然後用手輕輕夾開我個口,再將佢既半重型武器放左入去。

唔知點解我好興奮,master and slave play 就係有呢種神奇既魔力。當master 功力夠深厚將你馴服到時,slave 就會身心解放,所有言語既侮辱直接刺激神經,果種快感實在不可言喻。

佢一路帶威嚴講「淫亂!」「唔要得既小朋友!」「你一定想俾人睇,你真係變態」呢類侵犯性字眼,但同時又會忽然好溫柔咁讚你 「好孩子」「做得好,繼續」

係佢剛柔並重既攻勢下,我已經興奮到雙眼迷離,坦白講如果佢忽然打開到門要我行出去,我諗絕對唔會拒絕。反正我又唔係住係到......

可能我表現良好,滿足到佢既控制慾,佢慢慢都開始進入狀態,愈來愈粗聲,然後佢忽然捲晒脷咁爆左句

「 asdfiq0wr7289gtqo;3iyrt8oq3yr84yw」

咦,佢講乜呀?  我忽然醒一醒,咁點算呀? 唔緊要,港女最叻係乜? 扮 · 聽 · 唔 · 到 !

小姐麻煩你排隊呀 ..... 扮聽唔到。 小姐你介唔介意讓個位?   .....扮聽唔到

咁就我梗係扮聽唔到, 繼續含啦 !

「 asfd0q7DFU#)(&%)(HG」

做咩啫 ! 唔鍾意囉 ! 學校都無教,我唔明囉 !

繼續扮聽唔到,繼續擔擔抬抬

「}^*}*#*%{*{++{jzhsjkcf 」

靚仔係咪玩野呀 ! 開頭仲好好地架喎,做乜忽然捲晒脷呀!

我知道我唔能夠再扮聽唔到,於是我是鬼但答左句

「唔好意思,我會做好啲」然後心虛咁低頭,繼續擔擔抬抬

「 gi#*#763?hx7」

大佬,俾條生路行下好無呀? 可唔可以講番啲易明啲架 ! 咁點玩呀////

但導演未叫cut ,the show must go on,於是我扮high一邊喘晒氣一邊鬼食泥咁依依哦哦諗住敷衍左佢。

去到係呢一刻,其實只要智商稍為高過劉肛華或者香港白宮發言人既,都會知我係唔明。

佢忽然停低無再講野,然後用一種極無奈既眼神望住我。ok my fault ! 我都知玩mater and slave 唔連戲就前功盡癈,我衰囉 !

我世界級啫,鬼知你會講火星話咩 !!

就係我諗住拖佢入房求其搞埋佢時,佢忽然禁住我個頭住打.飛.機 !

哦,連玩都唔想添!  好,我欠你既,Go Ahead 。

如是者佢好勉強解決完,我就係起身著衫 ,咁啱個門口又好近我喎,所以就順便走埋,臨走前都有鞠一鞠躬講聲ありがとう。

曾經有一份真摯既性愛擺係我面前,但係我無珍惜。等到失去既時候先後悔莫及。塵世間最痛苦既事莫過於此。如果上天可以俾我一個機會,再來一次既話,我會直接拖佢入房唔好再搞咁多野。



星期日, 7月 10, 2016

<阿娃的童話> 紙紮上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當我有意識的時候,我發現自己身處靈堂。

我是蔣健偉,一個普通的白領,結了婚,沒有小朋友。 記憶所及,那天跟平常日子沒兩樣,晚上八時天氣還是那麼悶熱,人還是那麼多,我在九龍灣下班準備回香港仔的家。實在太累,我坐了計程車。

清楚記得我坐著的士在回家的路上,忽然間迎面發出一道強光。那時公路並不濕滑、司機亦不粗心大意,他像什麼都看不見不徐不疾的向前駛著。 我還未來得切反應,便失去意識。

醒過來的時候,就是現在這樣。

全身不能動彈,也不能發出聲音。聽見,也看得見,雖然我只能看到直線。大概就是只能接收郤不能發出的狀態。

前面有些花牌檔著我的視線,穿過去是個穿著白中裝的男人對著咪高峰,再遠一點放著一排椅子坐著三兩個人摺著金銀衣紙,最末端一張收帛金派吉儀的枱。

這裡是靈堂沒錯,而我的位置很應該是靈堂的左末端,角度關係,我看不到家屬,也看不到遺照。

有人走進來,穿白衣的男人高呼著「請行禮」

當那個人走近時,終於看到臉,是我認識的人。按照老套的故事情節,這裡該是我的喪禮。

我沒有害怕,為什麼呢? 我好像什麼感覺也沒有。我應該是死物吧,既不能動又不能說話又沒有感情 ....我分析著。原來沒有感情也挺好,沒有恐懼、沒有憂愁,一切都是理智。

陸續有人走進來,都認識的。公司同事、朋友..

這是我的喪禮,肯定。

忽然有個穿黑衣的人走過來,還有我的妻子。那個男的道 「嗱,你一陣按住佢個頭,話落到去要聽聽話話好好服侍老爺,跟住就燒得」

原來,我變成了紙紮妹仔。

妻子默然的按照黑衣人說話做著,我看著她。

她比我記憶中的樣子,感覺是比較老但也比較漂亮,徐娘不老就是說這種吧? 皮膚保養得不錯。無目表情,但眼神堅定,想不到她是如此堅強呢。我記憶中還是以為她是那種呼天搶地的無知婦孺。 身材按現世標準,也算不錯,記憶中她好像比較胖。

為什麼我的記憶與現實有著那麼多偏差?

難道七年婚姻,我一直用著有色眼鏡看著我的妻子? 我的感覺一直左右我看清事實?

黑衣人走過來道 「呢個都搬埋出去,太太麻煩你跟我出去燒野」

就這樣,我給枱走了。

待續






星期六, 7月 09, 2016

為何說再見 八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

第七話 公開


一開始是地下情。


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喜歡在交往後立即把FB 更換成「穩定交往中」。最慘不忍睹的是發佈了一輪閃光照後,不到一個月又轉回單身的狀態。說真的,當事人不累,旁人只是看都覺得累。 (我說起來有沒有很酸的感覺?? )


有些人就是比較喜歡「一段關係」多於「喜歡一個人」。


不是不能分享快樂,而是當你對一件事、一個人看得愈重,愈要珍而重之,小心翼翼。


不過我們不公開的主因還是我太了解人馬座的我,說不定試用期未滿便忽然變心。為保名聲,當然低調一點好。


而他,顯然是因為未忘人的身份。畢竟數數手指,由Daniel過世到現在,不過三個月光景,在世俗眼中這確是「好似唔係咁好」。儘管我們相信朋友會體諒,但還是不自覺低調下來。


其實人生在世,只有到死的一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。我們生活在被無數規條梱綁的社會,特別是香港這個表面先進內裡迂腐得很的地方,這種 「好似唔係咁好」的情景,俯拾皆是。然而說穿了,我們又傷害了誰、侵犯了誰? 淪落至被人指指點點? 到底有什麼不好誰也理不清,那條無形的線郤這樣牽引著我們的生命。


說了多少年我們該勇敢做自己想做的、不需要理會別人的眼光。可我們inborn就有這種害怕呀! 害怕不被人接受,害怕那種無處容身的孤獨。


矛盾的是,很多人戰戰兢兢的迎合了一輩子,結果還是孑然一身。


扯遠了。基於以上種種,一開始大部份時間我們都家裡渡過,就看看電影、喝紅酒、做愛做的事。剛跌入愛河的無知少年/女,都會經歷這段或長或短的有情飲水飽期。真的,情人放的一個屁也比Jo Malone 香。他說有光,你便有光,他就是你所有。


所以即使留在家中,也愜意無比。誰還有空放照片上臉書?


至於恆例的朋友聚會,我們便裝沒事人一樣。偶爾在場內眉目傳情,享受著偷情的莫名快感。然後每次要不裝醉留到最後,要不先離開再折返。這種偷情的遊戲,拖久了便會成為痛苦,你很少見那些二奶終究會快樂。


幸運的是,這個遊戲沒多久便結束。


有天半夜看完戲回家之際,我終於忍不住在夜深人靜的街上,輕輕拖了他的手。意想不到在差一個街口便到家之際,轉角位走出一個人來。


是Scarlett 。Shit,我完全忘了她就住在附近。


她看一看Horace,看一看我,再看一看我們的手,然後用半分得意、半分偷笑、十分淫邪的眼神看著我倆。


「幾時既事?」 一貫的單刀直入。我倆臉都紅了,然後把事情和盤托出。


就是這樣,浮上面了。消息瞬速的傳到所有人耳中。在接著的聚會,有如新婚現場,大家都拼命拿我倆開玩笑。 畢竟Horace一生都受寵愛的,朋友們也是理智的。

可惜,良辰美景總是短暫的。



星期二, 7月 05, 2016

<做完愛 回家> 床 ,唔係咁叫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我明床上面或多或少都要交戲 ,特別係對住情人,有時點都要俾反應。唉,你好我好啦。

適當既叫床當然可以助興,講真除左戀屍,有咩人會鍾意搞一件死魚?

之但係呢交戲都講演技,唔係下下學Jennifer Lawrence 咁提高把聲咆哮就叫識做戲既......(雖然有人真心buy,sorry not for me。)

話說有次係APPS 約左個小朋友上佢屋企開波。一開閘,佢就訓係床到夾緊雙腳係到「嬌喘」,我已經打左個突。點呀,食左春藥呀?

當我埋位開始serve 佢,準備錫佢nipple 時,佢已經急不及待開始狂叫。  留意返,我只係「準備」。 我好肯定我條脷距離佢既nipple 仲有0.5cm既時候,佢個高8 度既「呀~~~~」 已經出口。

世界最遙遠既距離並唔係我距離你個G點仲有半寸,而係我未興奮你先高潮。

我一路錫佢就一路叫,叫得異常賣力,去到後尾我已經分唔到佢真high定假high ,因為已經唔想再理。佢既叫聲已經唔係挑逗我,而係騷擾我。我按捺住一巴刮死佢既衝動,一路繼續serve佢,希望快手搞完走人。

唉,就當我條命唔好又食少餐。

我既前戲變得異常敷衍,大概好似一般港男果種例行公事 :  頭空腹是但三點蜻蜓點水求撚其錫完後,直~接~進~入~。

當我只係個X頭進入左時 (oh 係呀,介紹番, 我簡唔中都會客串做top) ,佢忽然扮晒楚楚可憐咁

「呀~ ~好痛呀!!~ 慢啲」

屌,收皮啦,我呢啲size 有乜可能痛?  而且佢都鬆到我唔使用力就自然跣左入去,進入左之後亦完全feel 唔到有任何野包實我。相信,呢個就係肛湖傳聞既「黑洞 」!!

去到呢個位我開始諗,其實兩個我都無可能餵飽佢,而我本身亦已經唔想做,咁係咪要停呢? 正當我猶豫緊時,佢已經自動波用佢既無底洞反吞我既小屌。

咦? 你頭先唔係話痛要慢啲咩??

呢次真係騎虎難下,咁點呀,做囉。我開始時用慢速抽插佢,都不過幾下,佢就邊鳩叫「老公好勁呀~~」邊典床典蓆,誇張到一個點,我都忍唔住「懷疑」自己係咪真係咁勁?

當然唔係啦,除非佢G點有2 尺長。

by the way 三唔識七可唔可以唔好叫得咁親熱?

去到後尾我實在無辦法做落去。於是我開始背乘數表、我開始諗文化大革命對中國後世既影響,到最後我既腦海忽然飄過龍蝦,終於,我軟左啦 ! (一齊跳高yeah ~)

「sorry我好攰,做唔到」

然後我扮晒垂頭喪氣涼都沖9 秒9 著衫走人,留低一臉錯愕加少少西面既佢係床到 (啦,上人屋企搞野就係呢到好)

少年,你太年輕了,你以為方法演技係會work?  對付果啲(係床到) 好撚自大但又咩都唔識既男人或者會,

但sorry ,我係陳娃,我係世界級架。







星期日, 7月 03, 2016

<阿娃的童話> 味噌湯

BY 陳娃 IN No comments

傳說在新宿小街的深夜食堂,雖然只有簡單的餐牌,但客人可以隨意點選任何料理,只要有足夠材料,master 都可以做出來。

晚上三時,今晚和平常的晚上一樣,坐著三三兩兩的熟客。 忽然店門被推開,進來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男孩。

他只穿著單薄的衣服,面色蒼白,好像餓了很久的模樣。

「麻煩你,咖哩飯。」少年低聲道

「要肉麼? 不加錢」master 道

「那好吧,謝謝」 少年聽到不加錢,兩眼發出亮光。

頃刻,master 端上咖哩牛肉飯配一杯冰水。少年吃得很快但很安靜,其他食客被他的安祥所感染,都靜下來看著他把食物吃光。

這時坐在一邊的熟客,媽媽桑加代子忽然問道 「兄弟,找工作麼? 我店剛好在聘請侍應呢」。

加代子就是這點好,自己收入不算多,但看到有需要的人總是願意伸出援手 。

「謝謝你,但不用了。我有工作,我是漫畫家」少年微笑道。

「那為什麼你看來好像很餓的樣子?」 小壽壽搭腔道

「工作做得不好,收入少,所以常常挨餓」少年腼腆的摸著頭

「你從鄉下跑來東京工作吧?」 master 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問

「是呀,我是福岡的鄉下來的。我從小就很喜歡畫漫畫。所以高中畢業後便一個人跑來東京碰運氣」 少年一臉應真的回應。

「媽媽不在,生活一定很辛苦吧? 」加代子的慈母病又發作了。

「還好啦。大· 家· 都· 是 這樣走過來的。夢想嘛,雖然好像很遠很辛苦,但只要努力,總會達到的」 少年平靜的道 「 只是有時會想念家母的味噌湯,她的做法很特別,是去到那裡都吃不到的。」

「味噌湯嗎? 這裡有呀」 master低頭想了一想。,便走進內堂。過了一回兒,他手裡拿著一碗熱騰騰的味噌湯走出來遞給少年。

少年喝了一口。 靜了,然後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喝著。只見他拿著碗的雙手抖顫不已,

「謝謝你」少年滿臉都是眼淚。


每一個童話都有美滿結局 呢個都唔例外

「為什麼你會懂得這個味道,這是不可能的。」 少年一臉疑惑。

Master 繼續擦他的盤子 「人呀, 總是得到一些,又失去另一些。這是無可奈何」 他不理會少年,自說自話。

「但也只有失去,才令你義無反顧的向前衝。夢想是偉大又遙不可及。 你應該為你的勇氣感到驕傲」

 「追逐是一件事,能不能成功又是令一回事,這原本就是一場賭注。斷不能說因為沒有成功而內疚, 我相信你母親不會怪你」

少年泣不成聲,同時他的身形慢慢變得透明,然後消失了 。

「你就走吧」 master  對著空氣道。

一眾食客嚇得目定口呆,加代子昏倒過去。小壽壽一味的尖叫。只有阿龍最鎮定問 「你一早就知道? 你怎會懂得煮那個湯?」

Master 微笑道 「我不是說只要有材料我什麼都能做嗎? 我剛好有材料而已 」


-完-

故事純屬虛構